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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9章 子君身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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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跋元烈若是真的把人帶走了,就不會慢慢的趕回東疆去,而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回東疆去,即便是派了人去追,可還是沒有追上。

平時對於皇宮當中,誰又會對一個宮人過多保護,所以把一個宮人掠出宮中去,可比掠我這個皇後容易多了,皇宮畢竟並非的是銅墻鐵壁,只要有人有貪欲,那麽這皇宮之中隨處都是漏洞。

就如同是360一樣,你再提升,人家病毒也在升級好嗎,只要是一不提防,這病毒就會滲入你的系統。

“到底有沒有什麽辦法把挽香要回來!?”

大元殿中,有我,有方禦景,還有劉老大爺,更有百裏寒。

劉老大爺思慮了一下,問出了疑問:“為何東疆漠王會把娘娘你的身邊的宮人帶走了?”

我看了一眼方禦景,而後道:“大抵是他在紹朝被做質子的時候,挽香對他有恩。”

有恩到連挽香這個恩人都怕了他。

百裏寒面無表情:“既然是恩人,那麽東疆漠王便不會傷害她。”

我看向百裏寒:“話雖是這樣說,但卻不是每一個人都還滴水之恩湧泉相,而有的人只會恩將仇報,拓拔元烈想都不用想,就是最後這一種人。”

百裏寒無論是表情還是眼神,依然是沒有一點的波浪:“一個普通宮人罷了,何必廢如此心思。”

聞言,我臉色較之前更加的難看,語氣中帶著刻薄:“那依百裏將軍所言,只要是身份不重要的人,只是普通人,他們的性命就完全可以不用在意了是嗎?呵,沒想到百裏將軍竟是如此自私的人。”

“皇後。”方禦景蹙著眉看了我一眼,示意我不要繼續說下去。

可我偏是要說:“只要是本宮認可的人,即便他只是街邊的乞丐,但我覺得他值得我以誠相待,我便掏心窩的待他。”

或許說現代人最多的陋習,但是這陋習並不影響到待人的方式,只能說各個不同的社會,人的觀點都不一樣的,我的觀點就是,但凡是娘生的,並沒有貴賤之分,或許只思想說得過於白蓮花,但事實就是如此。

我明著和挽香是主仆,可誰說我這心裏邊沒有把挽香放在和我同等的地位上面。

我執拗的性子,劉老大爺也是知道的,無奈的道:“皇後娘娘待人有情有義,老臣是知道的,但按照現在的情勢看,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能說明人就在東疆漠王的手上,且再說了且,就算我們要去和東疆談判,這滿朝文武百官只會新生怨念,覺得陛下和娘娘你們是故意借題發揮,就是想要刁難東疆,弄得朝廷和東疆的關系越發緊張,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娘娘你一樣無差別待人。”

劉老大爺無非就是想告訴我,在這個等級分明的的社會,誰會願意去花太大的精力去救一個無關緊要的宮人。

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看向方禦景:“挽香如我,就如同是和陛下你一樣的親人。”

作為一個帝王,需要的是理智,而不是意氣用事,這點我懂,即便方禦景不答應去救挽香,我最多就是短時間的去怨他,但我卻是不能夠去怪他,畢竟他的決策會牽一發而動全身,影響太廣,不得不慎重。

方禦景閉上了眼睛,而後睜開了眼睛,果斷道:“獨孤愛卿還在邊關,立刻讓人快馬加鞭,在拓拔元烈回到東疆境內之前把人截下,否則這事情就非常難辦了。”

我看著方禦景,露出了一個笑,算是悲中帶喜。

方禦景啊方禦景,只要你這輩子不負我,那我就陪你走這一輩子,永遠不離不棄,如此之人,我還能上那再找一個?

劉老大爺沒有反對,就是百裏寒亦是沒有反對,等他們全走了,方禦景才拉住我的雙手道:“莫要怪百裏,她不過是想試探你而已。”

我一楞,微微皺眉:“為何要試探我?”

“百裏之前一直沒有認可你,並不單單是朕的原因,朕認識百裏近十年,朕明白百裏是個什麽樣的人,她恩怨分明,從不把私人恩怨算進公事上面,且在龍洲,為了救一個奴籍的小孩,幾乎去了半條命,這樣的人怎麽會認為一個普通宮人的性命不算命。”

我並非那種丈夫誇其他女人就是胡亂吃醋的人,所以我聽到方禦景說百裏寒這些事跡的時候,我打心裏邊是佩服的。

百裏寒真的是一個好女人,我突覺得方禦景沒看上她,這方禦景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眼瞎,辛虧這眼疾還好得快,所以才遇上我這般聰慧又善解人意的女子。

金都的東疆來回不眠不休快馬加鞭都要十天的路程,所以等到第十四天的時候消息終於回來了。

聽到挽香平安無事,已經被隱秘的護送回金都的途中,我懸著的那口氣終於是松了。

密探拿回來的信件是春花寫的,信上說是獨孤年的結拜二弟,江湖上面輕功出神入化的俠盜獨千步把挽香給救出來的,沒有驚動東疆漠王。

挽香這邊的事情才落下心中大石,事情卻是接踵而來,這一回是……子君的身世。

“你可聽說了麽,這外邊都傳言,這大皇子其實真的是陛下的親生子嗣,不過是因為這大皇子生母的身份見不得人,陛下為了堵住謠言,故意找了現在的皇後娘娘當時喪子之痛為借口,把孩子給接進了宮中。”

“這不能吧,這陛下可是個非常正直的人。”

“嘖,我又沒說陛下不正直了,不過你看,這大皇子是不是長得和陛下越來越像了?”

“你不說我還不覺著,你這一……皇後娘娘!”

那內侍驚恐的看向了我,一同嘮嗑的那個內侍更是連身都不敢轉,那雙腿也開始在打顫。

我哼笑了一聲,對著冬雪道:“每人罰掌二十下耳刮子。”

隨即離開了,心神有些不寧,子君除了眼睛像我外,其他的地方就像是和方禦景同一個公司制造出來的,不同的是出場地而已。

且能傳出這種沒有威脅性的謠言,除卻劉老大爺,還能有誰!

與此同時,日益壯大的覆興會也出來了個太子,也就是之前的謠言已經得到了證實,像是要與朝廷正式宣戰似的,覆興會居然不搞地下活動了,直接就在西蜀之地建立了一個駐紮點,西蜀之地山勢險峻,易守難攻,非常適合作為安營紮寨的駐紮點。

方禦景連續兩日來,睡眠時間總共加起來都不夠三個時辰,我心疼他,讓人燉了湯端過去給他,才進門,突的幾本奏折甩了門邊上,辛虧我這閃得快,否則就是砸在我身上了。

方禦景見是我,露出緊張之色:“有沒有砸到你?”

我搖了搖頭,把湯遞給了一旁的宮人,撿起了地上散開的奏折,折好了,然後放回了桌案上面,問道:“什麽事情能讓陛下你這麽生氣?”

方禦景指著那奏折,怒道:“方應榮這老匹夫,竟真敢叛變投到了覆興會之下!”

我把才放回桌案上面的奏折又翻開來看了一遍,上面清楚的寫明了,被貶的西蠻之地的方太師竟然叛變投靠了覆興會。

原本說想方太師這種人,他投靠了覆興會,其實就是去禍害覆興會,但實則並沒有這麽的歡脫。

就如同是一個家大公司,高級主管被降職了,心中難免有怨,等調了槽,怎麽不想著把這口怨氣除了,像這種高級主管,手中怎麽沒有點公司的機密,一旦把這機密透露給原先公司的競爭對手,不僅能在跳槽後的公司得到優待,也能好好的挫一下原先的公司。

“方太師掌握朝中多少機密?”

方禦景深深呼吸了一口氣:“機密之事不是最重要,而是朕才剛剛收到消息,原來方太師除了原先手中的兵權外,還私下的在多個地方分別馴養數目達到四萬的精兵。”

“四萬,他難道早已經有了造反之心?!”

金都城中的兵力也就十萬,分開訓練的精兵,往往這能力比聚在一起訓練的禁衛禦林軍要高,四萬精兵都相當於是六萬的禁衛禦林軍了。

“那陛下你打算怎麽處理?”

現在可不僅僅只是覆興會的事情了,若是覆興會和東疆來個裏應外合,那麽這個問題也就大了。

防禦加眼神肅然:“現在的問題就是,如何把東疆的狼子野心給消除了。”

但是消除東疆的浪子野心,談何容易呀,這不是小孩子打架,幾句話就能熄滅了這火。

原本我想和方禦景說一下子君的事情,但現在看方禦景也在為其它的事情而煩惱,我便沒有說出來。

這一沒說出來,問題就越來越大了,謠言也越來越接近事實,不得以,我把劉老大爺請進了宮中。

我真他媽的是怕了這老大爺,你要真的是閑得慌,你就是逗逗你家的孫子,也別把註意轉到我兒子的身上呀!

一見劉老大爺,我已經不管這身份尊卑了,特別服氣的對著劉老大爺鞠躬。

“皇後娘娘你這使不得,可折煞老臣了!”劉老大爺趕緊也鞠躬回來。

“太傅大人呀,我就求你別折騰了成不?”我語中竟是無奈。

特麽要是再折騰下去,這子君的安危誰來給我個準確的保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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